友,刚才可有一个身穿青纱长衫的读书相公,往里面进去了?”
那大孩子摇摇头道:“没有呀,我们都在这里玩,没有人进来过。”
那汉子道:“方才那位相公明明是朝这条巷子进来的,大概你们没有看到吧?”
其他几个孩子异口同声道:“真的没有,这巷子後面不通,没有人进来过。”
那汉子心裹暗暗称奇,忖道:“难道自己看错了不成?”
心中想着,也就没有多说,转身往外便走,刚走到巷子口,突觉腰眼里被人摸了一把,正待回过身去!
那知道这一瞬间,整个身子忽然有了僵硬的感觉,再也不听使唤,不但头回不过去,连手脚也莫想抬动一下!
那汉子不由大吃一惊,心知被人制住了穴道,自己无法解穴,这条陋巷进出的人不多,想喊也喊不成,口音不能成声,心里虽然着急,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木立如故。
有几个过路的人,祗当他站在巷子口等人,也没人加以理会。
这样足足站了一盏熟茶工夫,祗见程明山脚步踉路从束首走了过来,从他面前经过,口中忽然“咦”了一声,伸手拍拍他肩膀,含笑道:“这位老哥好生面熟,你就住在这巷子裹吧?”
他刚才和他撞了个满怀,敢情忘了!
那汉子没有作声。
程明山看他没有回答,讪讪的道:“抱歉得很,小生看错人了。”
脚步踉舱的走了。
那汉子等他走远,忽然觉得自己手脚好似已能活动,试着举步跨出,果然已可行走,但再待跟踪,程明山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华灯初上,刘二麻子换了一件蓝布长衫,他一年四季,穿的都是大褂,长衫难得上身;但今晚情形不同,是应双环镖局晏总镖头的邀宴去的。
穿大褂的人,尤其敞惯了胸膛,一旦穿上长衫,人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