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生讲讲故事而已,说得不对,老先生幸勿见笑。”
“令堂说得很对!”麻日休问道:“她是在什么书上看到的?”
荀兰荪道:“这个小生倒没有听家母说起过。”
麻日休道:“小友既知‘金形掌’来历,可曾听令堂说过它的破法么?”
荀兰荪含笑道:“普天下练成‘金形掌’的人,百年难得见,是无上神功,哪里还有人能破?只是……”他忽然拖长语气,似是意有来尽,但却没有再往下说去。
麻日休目中神光凝注,问道:只是什么?小友怎么不说了?”
荀兰荪笑了笑道:“小生只是依理推测,不说也罢。”
麻日休道:“你但说无妨。”
荀兰荪道:“如以五行生克来说,金由水生,‘玄漠掌’属壬癸水,故具极阴极寒之气,南方丙丁之火,自可克金了。”
麻日休听得脸色微微一变,目中同时飞闪过一丝厉色,空然朝楚秋帆、白鹤道长等四人挥挥手道:“尔等可以走了,老夫要留这位小友谈谈。”
“不成啊,大哥。”宋秋云发现麻日休神情有异,不觉叫道:“我们不能留下荀二哥一人在此。”
楚秋帆也及时拱手道:“老丈明鉴,荀贤弟是在下义弟,行则同行,止则同止,老丈何故要把荀贤弟留下呢?”
麻日休说道:“既然如此,你们都给老夫留下好了。”
荀兰荪含笑道:“老先生说过的话,不知算不算数?”
麻日休道:“老夫一向言出如山,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荀兰荪笑道:“那么方才老先生说的,只要有人按下老先生三招,大家就可以离去,对吗?”
麻日休洪笑一声道:“小友真想接老夫三招吗?”他说这句话,老脸上已露出了狞厉之色。
荀兰荪道:“小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