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问道:
“你知不知道护法会是些什么人?”
丁少秋想了想道:“护法会总管事叫朱天寿、副总管叫祁士杰,他们都是金钵老禅师的门下,还有两个是和尚,好像叫无垢、清净。护法会和姬七姑有勾结,还在老禅师的身上暗下慢性毒药……”
丁南屏怒声道:
“这么说,他们是姬七姑的羽党了,唉那天老禅师慈悲为怀,放走了天南庄铁卫武士,很可能又被这些人罗致去了。”
谢传忠沉吟道:
“金钵禅师那天既然插手处置了姬七姑,他门下弟子又在江湖闹事,照理说,老禅师不会不知道……”
丁南屏意味着他的言外之意,点点头道:
“此事果然透着蹊跷!”
他们虽在互相交谈,但并不妨碍他们一路奔行,中午在林江打了个尖,就继续上路,傍晚时分,赶到袁州,依然只打了个尖,初更时分就赶到凋港,然后由柳青青领路,来至现场。
柳青青目光四转,口中轻咦了一声道:
“通济大师等人的尸体怎么会不见了呢?”
丁南屏道:“你赶去报讯,已有两天时间,可能被附近居民发现,把他们埋了也说不定。”
柳青青道:“这个不可能,三姐、四姐,留在这里,自会阻止他们,等老爷子来了查看过后再说,不会让他们埋的。”
丁少秋问道:
“三妹、四妹呢,她们现在那里?”
柳青青道:“她们借住在附近农家,我这就去叫她们。”
李玉虹道:“五妹,我和你一起去。”
丁少秋道:“我也去。”
李玉虹转身朝他便了个眼色,说道:
“不,你不能去,我去就好了。”说完,拉着柳青青的手道:
“五妹,我们走!”
丁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