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文房库,一名守库的老宫监,被人用述药迷昏过去,库门大开,直到清晨,才被发现。”
祝文辉道:“不知这文房库内,放的是什么东西?”
陆福葆道:“这座文库,约有三间平房,里面贮存的东西很杂,除了文房四宝,古玩、书画还有几个大橱,放的是瓷器,都是前朝御用之物。”
祝文辉道:“那不知失窃了些什么东西?是否查出来了?”
陆福葆摇格头道:“据管理文房库的宫监说,库里堆积之物,年久无用,已经发交祟文门变卖了几次,早就没有旧档可查,昨晚进去的贼人,把收藏文具的几个大橱全打开了,连收藏瓷器的橱子,也被打开,到底取去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祝文辉道:“贾五太爷说他们有—套五件镇门之宝,曾在崇文门外发现过一件,他们想去内库找找,不知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陆福葆道:“这不可能,姓贾的已和咱们约了三日之期,似乎不该在咱们约定的期限之内,就动手的。”
说到这里,不觉沉吟道:“那姓贾的曾说,京中来了不少武林人物,都和此事有关,我已要张其泰出去侦查,究竟有什么武林人物,齐集京城?咱们才能研判他们的举动。”
祝文辉道:“二叔,你还不知道!咱们住在迎宾栈,只怕是残缺门在京里的一处暗舵……”
“残缺门?”陆福葆听得微微一霞,攒眉道:“残缺门已有二十多年没在江湖上露面,噢,你如何知道的?”
祝文辉就把午间在高升楼上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问道:“二叔,小侄觉得那紫衣少女一行,行迹也十分司疑,决不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他们一个老管家,已有如此厉害,这一行人实在不能轻估。”
陆福葆只是沉吟不语,过了半响,才道:“九爪狼柴进当了迎宾客栈的掌柜,显然是残缺门不但有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