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盈盈起立,点头道:“是,只是小婢现在叫小翠了。”
河海客道:“你到了赵府,就派在书房里,何候赵老庄主,事情不多?”
小翠又点点头道:“小婢只是伺候老庄主,有时候扶着老庄主在庭前走走,看看盆花,事情一点也不多。”她抬目望望河海客,问道:“大侠是家父请你来看小婢的,不知家父身体可好?”
小翠说起父亲,不觉眼圈一红,缓缓垂下头去。
河海客道:“你爹很好,在下只是途经赣州,受你爹之托,来看看你的,只是你在赵府很好,你爹也就放心了。”
说完,把那张卖身契双手送还赵槐林,一面拱拱手道:“在下误信道听途说,贸然上府,冒渎赵老先生,实感惶恐,在下这里谢罪,还望赵老先生多多悔涵,在下就此告辞。”
说罢,作了个长揖,正待转身离去。
赵槐林忙道:“朋友留步。”
河海窖站停身子,问道:“赵先生还有什么事赐教?”
赵槐林一把抓住河海客胳臂,大笑道:“今天是老朽贱辰,朋友上门当面指摘老朽,足见朗友是位敢作敢当,肝胆相照的血性汉子,当然不会被俗礼所缚。认为当面骂老朽,就不好意思再留下来,这时晌午已过,酒筵已开,朋友如不嫌弃,就该喝老朽一杯水酒再走。”
河梅客点头道:“赵老先生说的也是,在下叨扰了。”
赵槐林连连抬手道:“朋友请。”
河海客也不客气,仍在首席位上生了下来。
赵槐林朝小翠吩咐道:“小翠,这位河海客既是受你爹之托,来看你的,你就陪他一起吃吧!”
小翠欠身道:“这个小婢不敢。”
赵槐林呵呵一笑,叫道:“徐总管,取火种来。”
徐永燮应了声“是”,取了一个火摺子送上。
赵槐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