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刺的三剑,每一剑几乎都是从他胸胁之间贴身刺过,凡是连他衣衫都未沾上一点。
石中英接连让过三剑,大声迫:“耐德可否暂且停手?”
孟耐德愤愤的道:“你还有何说?”
石中英道:“方才耐德说在下自己做的事,自己应该明白,但在下并未做出什么事来,耐德不说,在下如何明白?”
孟耐德一脸俱是怒容,厉笑道:“好,我告诉你,今晚你和孟双双本是去前山跳月的,但你们到半途,却诡称有事,要双双在茶前大石上等你,你却乘机偷上鬼庙,救出被囚禁的同党,还杀死了庙中三名守庙护法……”
石中英听得心头一沉;问道:“耐德这是听什么人说的?”
孟耐德厉声道:“四个守庙护法,还有一个未死,逃下山来报讯,你为了杀人灭口,一直追到村中,那护法正在向我娘报告经过,你居然狠起心肠,使用黄蜂针,连老耐德一起射杀,才逃入天龙谷去,你说,你该不该死?”
说完,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孟族长在耐德说话之时,已经抢到了石中英身后,同时在喝一声,抡起钢叉,觑准石中英后心,就是一叉。
石中英听完孟耐德的话,心头登时明白过来,这是贼人安排好的毒计。
他们一定有人假扮自己,先上鬼母庙杀人,再刺杀老耐德,藉以桃起盂耐德和自己的仇恨,而且这仇恨也同样记到了护剑会的帐上,真是狠毒已极。
最毒辣的一着,他们又制造出一个假盂双双,跟在耐德身边,随时可以怂恿左右她娘的行动,甚至在天龙谷的所见所闻,就是向孟耐德说出,也难以使相信。
这真是百口莫辩!
石中英心念转动之际,左手往后一丢,一下抓往了孟族长刺到手心的叉刀,右手食指中两指一夹,同时夹住了孟耐德刺到前胸的剑尖,目光一抬,直注孟耐德,徐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