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青驴系好,解下行囊,进入屋中。
这时,中年妇人已被张太和赶到一旁,龙庸跨进屋子之后,眼见这情形,便知是怎么回事,不等乃师吩咐,已立刻将行囊解开,取出一套运用的家俱!
张太和一跃上床,扶起中年汉子,用掌心抵住他的「命门」穴上,对龙庸道:「快将棉絮撕开,一等这人的伤口里流出黑水,便用棉絮揩乾,直到有血水流出为止,然后用刀子把伤口周围的烂肉剜去了些!」
吩咐完了,随即默运玄功,将真气源源从掌心注入中年汉子体内,逼住那一股朝心膊蔓延的毒气,缓缓从伤口冒出……龙庸依言将应用之物准备妥当,不多一会,便见此人的伤口里,「噗噗」直冒黑水,登时腥臭之味弥漫,当下,更不怠慢,将棉絮撕作一团一团,不停地在伤口上揩拭……足足过了一盏热茶之久,那腥臭无比的黑水方始渐渐转为红色,龙庸这才拿起一柄如纸的小刀,迅速将伤口周围的烂肉剜净,现出新鲜的肌肉。
张太和眼看着爱徒把一切事情弄妥,遂撤回手掌,将中年汉子的身子放下,然后跃下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拔开塞子,在伤口上酒了一层白色药粉!
直到这时,中年汉子方才止住呻吟之声,呼吸均匀地沉沉睡去!
张太和长长地吁了口气,吩咐龙庸道:「这一堆染了黑水的棉絮,要拿到外面埋了,用过的家俱好好弄干净!」说完,便自顾在竹凳上盘膝坐下,闭目运功调息。
那中年妇人站在一旁看着张太和和师徒替他丈夫疗治伤毒,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片茫然,不知是忧是喜!
龙庸把家俱揩擦干净,收进行囊,又将那一堆染了黑水的棉絮用一块被单包好,拿到外面挖了个坑埋下去,寻了些水把手洗净,这才回进屋中,对中年妇人低声笑慰道:
「大婶尽管放心,这位大叔已经不妨事了,只要好好将养个十天半月,就会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