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所见所闻,云老渔人即自蹙眉猜测那一男一女,究属何人?甄秋水则含笑说道:“云老前辈也不必猜,麟哥哥更不必气,他们既约定明晨仍要来此作殊死之战,我们仅须等待半日光阴,便可明了究竟,何必如此着急?”
云老渔人暨傅天麟听得也自相顾哑然,甄秋水嫣然一笑,又复说道:“我想那‘垂丝石耳’并不一定非‘五老峰’才有,我们何不利用半日光阴,先把这‘五小峰’,搜一搜看!”
云老渔人微笑点头,三人遂穷搜这五座山峰的阴湿之处,但翻岸越涧,探险寻幽的找了半天,“石耳”倒被采来甚多,不过只是些寻常之物,大者如盘,小者如拳,慢说是“垂丝”,连那小如人指色呈纯白的,也未找到!
甄秋水生恐傅天麟找得有点灰心厌气,方软语温存地,向他略为解释安慰,傅天麟便失笑说道:“秋妹,你这一路怎么拿我几乎当起小孩子来?天材地宝,定极难寻,我们虽然费了半日时间,未曾寻得‘垂丝石耳’,但不过才入庐山,傅天麟倘若如此躁急灰心,我还想研求什么武林绝学?”
说到此处,见甄秋水玉颊微红,恐怕自己说话太重,把她惹恼,赶紧改口笑道:“但秋妹对我这份关怀,傅天麟委实感铭心田!山深云密,夜色已临,我们还是回转‘凌云峰’头,找好藏身所在,准备明日清晨,看看在峰头比剑的一男一女,究竟是当世武林之中的哪两位绝代高手?”
甄秋水似嗔似怨地瞪了傅天麟一眼,三人同自腾身,但等到得“凌云峰”头,她却指着四外参天乔木,向云老渔人微笑问道:“云老前辈,这些参天巨树,尽可藏身,我们是藏在一起?还是分开三处?”
云老渔人举目端详周围形势,想了一想,说道:“这些乔木虽高,惟因岁属严冬,枝叶不密,一树同藏三人,易被对方发觉,故而最好分为三起!但须注意一事,第一藏身之处,尽量贴近树腰,不可靠向树梢,第二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