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妇人和徐玲同时止住哭声,大怒说道:“臭叫花子,你要干什么?”
七贤酒丐微微一怔,向好黄衣老僧大叫道:“三摩秃驴,莫非你真将他们打死了么?”
原来那黄衣老僧竟是三摩上人所扮,他只是外罩了件黄色架裟,带了一张成志和尚给的人皮面具而已,他们此举,是在方才闭目调息时以传音人密之术,暗中商量好的,以试探红衣妇人和徐玲对昆庐王子及欧阳云飞的情意,是以几人相约悄悄离开,以他们的轻功造诣,以当时的混乱情形,果然在离开之时竟无一人发觉。
至于那黄衣僧人成志和尚,自从见他妹妹安然健在后,也已改变了向昆庐王子兴师问罪的本意。
三摩上人缓缓脱下了身上的黄色僧衣,木然取下人皮面具,闭目垂首,低低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罪过!罪过!老衲来成人之美的德意,才假扮他人,不料……不料竟陷入是非之中……”
他长长一叹,沉声说道,老衲以待罪之身,听候各位处置!”
红衣妇入突又放声大哭道:“你们半仙会中之人,本都和他有仇,此刻有机可乘,自然不肯放过,我母女二人现在虽打不过你们,但这笔血债将来总是要算的!”
她俯身始起昆庐王子,转首向徐玲道:“玲儿,咱们走,将他们两人埋葬一起!”
徐玲双目蕴泪,也自抱起欧阳云飞,母女两人,相僧而去。
成志和尚大声叫道:“妹姊,姊姊!他们死不了的!”
红衣妇人霍然住足,大怒说道:“他们连身子都冰冷的,难道还是假的?你若仍是我的弟弟,就该拦阻住在场之人,不要跟来打扰,让我好好把他们葬了,让他们好好在九泉下休息!”
她最后的几句话,语声甚是凄切,使所有生存之人,都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当你在世之时,纵然是将相王侯,一旦死了,却也只是一堆白骨,三尺青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