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是卞灵筠,但十余年相处,我杜灵珠一眼看上去,就认出是你!”
公孙玉暗自狂呼一声,道:“该死,我竟没认出这杜丹琪,竟是六诏八女中,最最淫荡的杜灵珠,但她怎会又叫杜丹琪?又怎会是欧阳贤弟的表妹?”
他百思不解,何况也无时间去仔细构思,但一听社灵珠说完,却电恫恨接口道:“小妖女,尽管你更名换姓,但你仍是我的未婚妻杜丹琪,你且莫忘了和我在武功山中的一夕缠绵!”
原来他一听仕灵珠讥讽卞灵筠,却禁不住大感愤怒,立存以牙还牙之心,是以口不择言,连在武功山中一夕缠绵之事,也都说出。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狠毒的狞笑,说道:
“任你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再加上个恬不知耻,但我却没有什么表哥,是以不管你用心如何,这门亲事你仍然拉不上,要想叫帮主放过你,还得另求生路!”
说完,又向独臂豺人飞了个媚眼,抛了个浪笑。
独臂豺人自是大大开心,他知道这假武林圣君明明是公孙玉,是以对杜丹珠大感放心,于是也报以会心一笑。
这杜灵珠当真是淫荡成性,她在武功山中被公孙玉摆脱后,竟自被独臂豺人碰上,而她也甘顾侍奉枕寝!
卞灵筠见那貌似武林圣君的年轻人,似是帮着自己说话,芳心中一股羞愤之情,不禁消散许多。
岂知杜灵珠像是看透她的心事般,格格一笑,说道:“小妖精,先别得意,我且问你件事情,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卞灵筠冷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回答?”
杜灵珠诡异地一笑,说道:“你不回答也可以!”
一卞灵筠怒道:“废话连篇,我知道你是想惜机休息:”
杜灵珠哂然一笑道:“臭丫头,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我问你,在云南六诏的纯阳宫中,万佼午老残废给你点的那粒‘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