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飘身而起,向那船上跃去,那竟是一只颇大的画舫!
欧阳云飞甫落船上,那萧声便也虽然而止!
随听“噗嗤”一声娇笑响起,一个宛如黄莺出谷的柔美声音接着说道:“哟!你可是玲姑娘的闺中密友欧阳公子,怎么才两月小别,你便静极思动?看来男人都不老实!”
欧阳云飞落在船上之后,萧声一止,他也恢复了理智,凝神看去,那轻舟上竟坐着一个薄纱蒙面,一身粉红罗儒的女子。
那女子虽是薄纱蒙面,但仍可看清她脸部柔美的轮廓,罗儒裹身,依旧能看到她玲斑的娇躯。
他只觉这女子在柔美中,隐含着一种媚荡之气,于是不由心神一震的退后两步,愕然呆立。
那蒙面女子又是“噗嗤”一笑道:“别后退啦,再退就要落到水里去了,此处正是‘湖心天泉’,湖水奇寒无比,冻坏了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玲姑娘知道了会生我的气呢?”
说完,竟自掩口轻笑,双睁中麟辉四射地向欧阳云飞微脱。
欧阳云飞觉得自己一时鲁莽,竟自冒然登上一只仅有一个女子的画舫,未免太以失礼,遂在俊面微红以下,讷讷说道:“在下一时好奇,打扰姑娘清兴,实在冒昧之至,在下这就告退了。”
蒙面女子突地格格一笑道:“你好奇什么呀!可是觉得我吹奏的萧声,太以哀凄,那我就吹一曲轻松愉快的绘你听好啦!”
欧阳云飞摇手说道:“在下不敢相扰,这就告辞了。”
蒙面女子“噗嗤”一笑说道:“你怕什么呀,玲姑娘又不一定今夜就赶回来,再说,你们两人在一起厮守数月,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却也有‘家花哪有野花香’的动人辞句,你何不乘此机会与我盘桓些时?”
欧阳云飞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深知这必是一个浮荡女子,不禁立起戒心地冷哼一声说道:“姑娘以一个女流之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