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思索之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青衣少年面前。青衣少年两道冷电似的眼神,往公孙玉的脸上一扫,微微含笑,侧身让出了身边一个座位。
人品相若,气味也就易于相投,公孙玉见青衣少年让座,拱手你谢笑道:“小弟公孙玉,敢问兄台尊姓?”
青衣少年含笑答道:“小弟甄窖周,公孙兄是来应征的么?凭你这副潇洒丰神,只怕那沈南施姑娘一见之下,不必通过那三项考试,也可雀屏中选的呢!”
公孙玉虽然觉得这甄客局,萍水相逢,便出戏语,似乎有点轻挑,但仍笑道:“小弟志在观光,并无逐鹿之想,甄兄人才,胜我何止百倍!朗月秋萤,正自惭形秽,倘再谬赞,小弟便不敢高攀了!”
甄容周“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公孙兄不是为这黄金名剑和美人而来,真是高雅之士,令小弟这俗客放心不少!”
公孙玉见这甄客周语意之间,似谐非谐,似刺非刺,令人难以捉摸答对,正想不出甚话互相攀谈,那座高台之上,已有一个满面红光的壮健老人,和一个身着劲装,外披谈青披风,肩插长剑的美貌少女站在台口,老人抱拳发话说道:“老夫沈雄飞,设立此会用意,各位尊容,想已早知,不必再为赘叙,我这三项考试,并不甚难,第一项是与老夫过手,能接百招不败,便算合格;第二项是与小女比试剑法。每日上下午,以三位为限,会期只剩五日,时已不多用日位少年英雄。上台赐教?”
甄客周向公孙玉笑道:“公孙兄,你看那沈南施姑娘,姻娜刚健,英武大方,问不稍变初衷上台一试?”
公孙玉听他又来相戏,眉头方自一皱,西面看棚之中,响起一声暴吼道:“沈庄主,在下粉面金刚郑鼎,讨教高招!”
人随声起,一条灰影,从三四丈外直落台上,轻功确实不俗。
这“粉面金刚郑鼎”六字,江南武林道,均不陌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