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协定,我才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话哩!”
田斌注目问道:“那么,古夫人方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古飞琼笑了笑道:“到了无敌堡,你自然会知道啦!”
田斌脸色一变之间,古飞琼含笑接道:“田斌,为了我们那协定,我希望你能自动随我们走,以免伤了双方的和气。”
一直静听着的朱胜男,忽然冷笑一声道:“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古飞琼却是不怒反笑道:“听说你这丫头很自负,也很聪明,但此时此地,你如果一定要见了真章才肯定,那就太不够聪明了。”
田斌也谄笑道:“胜男,既然咱们已决定要走了,又何必跟他们斗气呢?”
朱胜男哼了一声道:“我决定要走,是走到黄山派去,可并非是要向无敌堡投降。”
田斌讪然一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得,胜男,现在,你该已明白了,无敌堡是我们的盟友。”
朱胜男脸色一沉道:“田斌,我不能不提醒你,无敌堡是我娘的敌人。”
田斌的答话中,非常具有挑拨性:“可是,今天的事实,已经证明,令堂不曾把你看成她的女儿了。”
朱胜男冷然接道:“不论如何,她总是我娘。”
不等对方接腔,又冷笑一声道:“你说,这些人是你的盟友,她们方才对你的态度和说话语气,可有一点盟友的味道吗?”
古飞琼格格地娇笑道:“丫头,你这一套,还差得太远!”
朱胜男却目注田斌,接问道:“你说,他们是盟友,还是敌人?”
田斌传音苦笑道:“胜男,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又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朱胜男截口怒“呸”了一声道:“你连狗熊都不如,还好意思说什么英雄,什么大丈夫!”
田斌被骂得俊脸一红之间,朱胜男又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