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贫僧的‘飞云鼎’或可有所增益,也许能使那批追来之人不得此门而入。”
说话之间,身形一伏,将那鼎炉放在了洞口之外。
说也奇怪,那鼎炉一经放下,其中顿时云雾飞涌,将洞口完全封了起来,外面的景物已是模糊难见。
虞大刚以及大忍、悟非二僧,此刻方才知道遇上了高僧,二僧合什顶礼,虞大刚则放下项小芸来,深深一揖。
那山洞虽然不大,但也并无狭窄之感,正面一个佛龛其下一个蒲团,除此而外,再无一物。
虞大刚敬谨地道:“大师父佛门高人,在下失敬了!还没有请教禅师上下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佛心,与敝寺同名!”
虞大刚忖思着又道:“禅师今年……贵庚了?”
佛心禅师道:“贫僧虚度三个甲子,僧腊亦已一百五十年矣!”
“啊?!……”
虞大刚与大忍、悟非二僧不由俱皆爆出一声惊呼,因为佛心和尚之言,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但佛心的神情气度,却又看不出有一点作伪,而且那云雾飞涌的鼎炉,更使他的话语增加了几分可信。
大忍禅师双掌合什,呐呐地道:“老禅师莫非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无视岁月更替,寒暑变易了么?”
佛心禅师淡然笑道:“贫僧还没有那样高的修养,只不过早年曾获奇遇,服食过一枚地极参果而已……”
大忍禅师诵声佛号道:“怪不得老禅师青春长驻,有若二十许人,这是亘古难获的奇遇了!”
佛心禅师目光转动,投注了昏迷不醒的项小芸一眼,道:“这位女施主是受了……”
虞大刚接口道:“受了‘飞虻散’之毒!”
佛心禅师颔首道:“‘飞虻散’非一般毒素可比,如不及时急救,只怕……”
虞大刚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