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老夫未曾写完的信笺。”
项小芸奇道:“你要写给谁呢?”
凌磊咬牙道:“那夜的奇案直到如今老夫也是莫明究竟,老夫何曾写什么信笺,那信笺是模仿老夫笔迹所写,而且又摆在老夫面前,芸娘自然深深相信了。”
黄一萍插口道:“想必那信笺上一定有刺伤到令正的语句了?”
凌磊叹道:“上面写的是:秀姑妆次:眼中钉即可拔除,药中已渗蚀骨化肌之药,贱人服后必将慢慢溃烂致死。”
项小芸瞠目道:“以后呢?”
凌磊咬得牙关格格作响,道:“语句至此中断,后面没有什么了……第二剂药尚未煎完,等我查看时,果然发觉药中下上了一种使人可蚀骨化肌的‘白蟾苏’。”
项小芸皱眉道:“这其中疑问太多了,店家、郎中,还有你是如何睡着了的,以您的功力而言,大约不是那样容易沉睡的吧。”
凌磊跺脚道:“那是自然,除非是在我食用茶水饮食中下上了迷神之药,我绝不会一觉睡去而昏然不知。”
黄一萍插口道:“这是预谋,由于那下手之人竟能仿你的笔迹写上一封信笺看来,这是早就设计好了的事,还有,尊夫人病得也太过巧合。”
凌磊长叹道:“老夫当时被弄得神魂颠倒,查问店家,查问郎中,结果却是一无头绪,而且,老夫当时为了去追赶发妻,也没有那么从容的时间追查。”
黄一萍皱眉道:“能仿照您的笔迹留书,又能把您昏倒,在药中下上毒药,而使您一无所觉,这手法干净利落,实在不同庸手……凌前辈可有仇人?”
凌磊摇摇头,道:“据老夫记忆所及,实在没有仇人。”
黄一萍道:“这就可疑了,尊夫人在那之前可曾患有心疾?”
凌磊摇头道:“我那发妻也是练武之人,倒也不曾听说她有过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