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扮甚男装?此次是情非得已。”
黄龙师太不等项小芸话完,便即笑道:“项姑娘,你怎么如此荒唐?既然改扮男装,掩饰本相,却仍骑着乌骓宝马,岂非等于是狐狸虽然成精,变成人形,犹有一根尾巴,留在体外。”
项小芸笑道:“庵主莫骂我,我此来就是想请你替我把这根狐狸尾巴,暂时割掉。”
黄龙师太先颇愕然,但旋即听出项小芸暗语中含意,“哦”了一声,含笑问:“项姑娘莫非要把这乌骓宝马,寄在我‘黄龙庵’内么?”
项小芸点头笑道:“庵主能应允么?你不必像刚才拒绝我投宿般,避甚嫌疑,因为这匹乌骓,不是‘公马’。”
这句话儿,把位黄龙师太听得白了项小芸一眼,合掌低眉,猛吟“阿弥陀佛”。
项小芸失笔说道:“庵主如此吟佛则甚?是否想仗藉无边佛力,超度‘红粉霸王’,使我在死后不致被打入‘拔舌地狱’。”
黄龙师太摇头笑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倘若黑暗幽森的地狱之中,有了你这‘红粉霸王’,或会减少一些痛苦,并消除掉一些痛苦,并消除掉一些不平之事。”
项小芸走入禅房,黄龙师太则把“乌骓宝马”,牵向后庵,用上等的草料,善加饲养。
等她回到禅房,项小芸便即笑道:“庵主,你喂完马儿,应该喂人,赶紧把甚么好酒好肉?替我弄上一些。”
黄龙师太又吟了一声“阿弥陀佛”笑道:“你在‘黄龙庵’中,索酒索肉,岂不沾污我这清静佛门?”
项小芸不等对方话完,即已秀眉双扬,失声狂笑说道:“好个清静佛门,你这禅房之内,酒香甚烈,分明新饮未久,密室中更有一股红烧肥鸡气味,不断冲出,简直把我这位霸王爷,勾引得酒兴如狂,食指大动,不得不高呼‘庵主,酒来’的了。”
黄龙师太皱眉含笑骂道:“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