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皇堂答道:“我听得‘人皮软鼓’及‘渔阳三挝’之声,便知道这位魔头,恰在此处。”
项小芸笑道:“老人家既知艾凤翔在此,却为何不赶来会他?”
艾皇堂苦笑说道:“我和他气味不投,又不便和他冲突,故而还是避而不见他,比较妥当。”
项小芸不解的问道:“我听不懂老人家这‘不便和他冲突’之语。”
艾皇堂叹道:“我和这位魔头,有点亲戚关系……”
项小芸听到此处,接口说道:“我明白了,你大概是他叔叔?”
艾皇堂摇了摇头,苦笑说道:“项……虞老弟恰恰猜反,他是我的叔叔。”
项小芸听得瞠目说道:“艾凤翔衣裳华丽,老人家一身褴褛,艾凤翔翩翩年少,老人家皤然一叟……”
艾皇堂摇头叹道:“宗族辈份,不论年龄,慢说‘玉面郎君’艾凤翔还是一位俊美英武少年,他便是躺在摇篮中的一个牙牙学语幼儿,我也不能不承认他是我的远房族叔。”
项小芸妙目微翻,向艾皇堂看了两眼,娇笑不语。
艾皇堂皱眉问道:“项……虞老弟这样看我则甚,你那目光之中,好像充满了调皮意味,莫非又想拿我老头子,出甚花样?”
项小芸嫣然笑道:“我不是想出老人家甚么花样?我是在思忖我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之后,彼此应该怎样称谓?”
艾皇堂满头雾水地,怪叫说道:“甚么叫‘关系改变’?改变了甚么关系?”
项小芸扬眉笑道:“老人家,这事非常失礼,因为我与你那远房族叔,‘玉面郎君’艾凤翔,结为八拜之交的金兰兄弟。”
艾皇堂摇头笑道:“老弟不要骗我,我不相信。”
项小芸“咦”了一声问道:“我从来不擅虚言,老人家怎不信我?”
艾皇堂怪笑答道:“因为艾凤翔可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