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尚未去到‘销魂堡’中,参拜祖师。故连本教教主,此时也尚要对我客气三分,我计擒劲敌,立下大功,这先把他享受三天之举,难道还算是过份么?”
项小芸闻言,知道这“缁衣素女”赵含英,也已入了“氤氲教”下,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禁颇觉高兴。
她心中暗想,上次便因自己倚仗武功,举动操切,以致一事无成,如今却必须多加小心才是。
除非对方立即把什么“龙精丸”、“扶元酒”之类淫邪药物,灌给自己服下,逼得自己立即出手之外,不妨等与“缁衣素女”赵含英,单独相对之际,再悄悄制住淫尼,逼问一切。
好在彼此都是女儿之身,自己决不会有什么吃亏情事。
项小芸念头打定,遂静看对方采取何等举措。
“缁衣素女”赵含英语音一了,便伸手把项小芸捧抱起来,并对红莲小尼,格格浪笑说道:“红莲,你这丫头,平时总是唠唠叨叨地,说是吃了我的剩饭残羹,难得一饱。今机会已到,怎的还不粉墨登场,扮作貂蝉女,去和你那吕温侯,唱上一出白门楼呢?”
吕奉天听得皱眉说道:“丧气,丧气,‘白门楼’一唱,吕布便将归天,你怎么不叫我们唱出‘战濮阳’,或是‘凤仪亭’?便没有语病。”
“缁衣素女”赵含英荡笑连连,曼声吟道:“语病何如心病强?怀中抱得有情郎。各向禅房布云雨,劝君莫负好时光。”
一面媚然低吟,一面便不再理会“双戟温侯”吕奉天和红莲小尼,独自抱着项小芸,走向西厢静室。
项小芸见这“缁衣素女”赵含英,摆时并未向自己施甚淫邪药物,遂仍装作昏迷,听她摆布。
赵含英把项小芸抱入了西厢静室,放上禅床,便低下头来,向她玉颊之上,香了几口。
项小芸虽觉恶心,但恐惊动了“双戟温侯”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