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一问赵定国便知情形了。”
说着,托定那颗元丹,用心光罩定略一比划,便分出粟米大一粒来,又笑道:“只此一点,已足偿此子所失千百倍,不但可使回生,且可补益真元不少,足可抵得一甲子吐纳功夫,不过却有两项大害,你既打算收他为徒,还须代为设法才好。”
狗皮道士道:“如此说来,此子倒是因祸得福了,但不知有哪两项大害,何妨先行言明,要不然,他只须捞回成本便够,却不须你这大师伯代加原利咧!”
心印道:“我决非戏语,这期间实有至理存焉,第一项是这一点点元丹,乃千万人精气所化,虽然孽非己造,却也是劫夺而来,如不修积百项外功,以解千万人的冤孽,怎能坐享其成?第二这元丹究非己有,如用吐纳功夫炼化鬲合,非一甲子以上莫办,你就人一苏醒,就传以本门心法也来不及,而且先建外功,更难觅地潜修,以他一个才入门的弟子决难兼顾,否则便须有大小还丹,回天再造丸一类灵药相助才行,你能代许心愿并为设法吗?”
狗皮道士大笑道:“我虽不及你有六通神妙,但近来易理渐通也稍能前知,那回天再造丸,张老弟就藏了好几粒,初和此子会面,便知须有凶险,已代讨下,只他一来,便可应用,至于那积修外功,本修道人分内之事,既如此说.我先代他专为解此冤孽许下三千功德就是咧!”
心印合掌道:“既如此说,我佛必加庇佑。”
说着,手只一抬那粟米大的一粒银星,直向赵定国口中飞去,略一沽唇便一闪而没,半晌之后,那躺在地下的赵定国面色渐转红润,接着大叫道:“好妖妇,你敢欺我是个书生,竟来辱我,你便真的来生吃了我,你家相公也决不能这等寡摩鲜耻,如今我有与你拼了。”
说罢,猛睁二目,一见狗皮道士和心印站在身边,连忙爬了起来,跪下叩头道:“弟子适才不幸被妖妇摄来,自分必死无疑,定蒙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