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印闻言大喝道:“我自出生行道以来,从未说了不算,既答应放你元神逃走,岂有骗你之理?只你不打算弄鬼,我自无食言之理,但如再存心狡诈,那便是只有自讨苦吃了。”
妖女连忙哭道:“但请小禅师稍缓珠火,我便放他出来,决不敢再弄鬼咧。”
心印听罢把手一指,珠光顿淡,神火全停,妖妇略为喘息之下,忽然一拢满头焦发,把嘴一张,又喷出一点寒星,直穿珠光而出,在那左侧石壁上一闪,立刻现出一个大洞,仍然收回一面哀告道:“那秀才便在洞下寒潭之中,不过江水被我行法逼干,那最下一层禁制此刻却被撤不得,随便哪位下去,全可将人带出,只人一上来,容我再将潭水复原,否则他一身毫无法力,便要淹死呢。”
云云在旁,正说待我下去放他上来,心印却笑道:“你此刻还去不得,少时那狗皮道士便来,他既想收徒,也该为徒弟稍为尽力才对。”
说着忽听汪的一声狗叫,眼前金黄光华一闪,狗皮道士已经立在身侧大笑道:“虽是我的徒弟,人家不也叫你师伯吗?为什么不替我代劳一二呢?”
说罢,一纵剑光,直冲洞门而下,半晌之后方才挟了赵定国出来,只见人已奄奄一息,面如黄腊,动弹不得,狗皮道士倏的双眉一竖,冷笑一声道:“你这万恶妖妇,惑人不得,胆敢竟用天魔吸髓之法,硬生生将他元精吸去,如今我要饶了你才怪。”
说罢,五行真气随身而出,直向那团珠光上面罩去,那妖妇连忙大叫道“此事适才我与小禅师说明在先,却不能说了不算。”
心印见状大笑道:“你放心,我说的话向来算数,决不会教你形神皆灭,不过你听清我的话没有?我方才说的是你元神尽管逃走,只须在我这心光慧剑和贝叶无字真经之中将本命神魔炼化就行,不过你这具肉身,必须稍偿积恶,以解若干壮男之冤。尤其是那粒元丹本非已有,既采自千万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