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飞云见状,忙又喝道:“王玉林,你已在圣母法坛明誓口血未干,又受我十年心血供养,真打算背叛吗?你可别忘了你那具肉体还被禁在黔灵山中咧!”
那少年大笑道:“我只因一念之差,误坠色界,才遭老魔暗算毁了戒体,以致沦入魔劫,如今幸蒙心印禅师当头棒喝,已悟前因,你们只肯勒住那具臭皮囊,又奈我何?”
说罢,又向心印合掌道:“数甲子不见,不想小禅师功力如此精进,既仗佛力,超出魔劫,此去定当广积善功以赎前衍,恕我先行别过咧!”
心印也合掌笑道:“此事虽仗佛力,但道友一点便透,立地便作大解脱,足证高明,绝非寻常坠劫之士可比,适观道友法体虽然尚在魔法禁制之中,但是元婴凝固,一经脱困,便与生人无异,更见玄妙,如欲修积外功,此刻沿江救人,便是绝大功德,又何必他去,何妨留此稍驻仙踪咧!”
那少年把头一点看了狗皮道士一眼道:“既承小禅师相留敢不如命,但才超魔劫,便与此间诸道友共事使得吗?”
狗皮道士,一见那少年骨秀神清,便如一株玉树临风一般,而且言谈举止无一不飘然绝俗,不由十分投缘,忙道:“此间弭劫祛魔正苦人手不敷,如得道友留此,正所切望,还望不必见疑才好。”
少年笑道:“既如此说,小弟还有些许旧物,容待取来应用,至迟二日必来相聚,后时当再求教。”
说着一道白光冲天而去。
心印一转身又向武飞云道:“你这妖妇,既经转劫,为何始终恶行不改,采补行淫之外,仍以生人脑髓心肝为粮,今日相见,本当除去,为历劫被害冤魂雪恨,但依我法,只有一念善根,均须化渡,姑念你在前生,未入魔道之前,无心之中曾积有功德,只肯回头自偿业报,或可稍留剥腹之机,不过那金芒碧灵神梭,却须留还旧主,也免你再借以为恶,否则我便连你那仗以抗拒神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