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俺围上,凭这一群毛贼,他又能奈何俺?”
说着,一摸肚皮道:“倒是俺这个肚皮却受不得委屈,如今一觉醒来,它又饿咧,须先填饱它才好。”
昭业一想,他从昨夜一直醉到现在,果然水米未进,忙命云云到后舱去取早饭,云云笑了一笑,向后舱去,取过一盘咸菜,一大碗米粥,放在舱中桌上,韦飞不由把眉头一皱道:“这一碗薄薄稀饭,俺委实不够充饥的,劳你,给我把船上大嫂唤出来,教她给俺烙上两斤饼,或者有馒头来上十个八个便得咧!”
正说道,那船公的老婆郑氏,已经跟着出来道:“韦爷,我知道你一向是吃不惯稀饭的,不过船上带的干面已经用完了,便米也不多了,连日岸上又兵荒马乱的,沿江一带村落,人全逃光了,却没处买去,你就先将就一会儿,等到有人烟的地方,让伙计们再去想法吧!”
韦飞也不开口,一赌气,取过粥碗就喝,那郑氏接着又向云云和昭业道:“后舱那位少奶奶,这几天直叫肚子疼,也许是胎气闪动,我们虽是住家船不忌这个,但是也得找个收生婆看一看才好。”
昭业闻言,不禁双眉一皱,平添无限心思,方在沉吟,忽见孙二公子匆匆走了出来道:“柳叔,内子含芳自今日晨便呼腹痛不止,看这样儿,恐怕胎元大动,这船上医药两缺,怎么是好咧?”
昭业忙命郑氏去将船上老大郑财喜唤进舱来问道:“你这条船是老走川江的,这沿江一带附近有什么较大市集吗?”
郑财喜苦着脸道:“这沿江一带,本来有的是大市集,那前面不远的临江集,斗鸡场,和适才过去的长庆集,全都是上千户的大市集,可是教八大王这一来,弄得人毛也看不见一个,有些地方还插着鲜明的红旗,说不定便有流寇安营,谁敢上去,要不然船上存的应用东西和粮食,都很缺,我早上去采买咧,还等到现在吗?你老人家问这话,是不是打算买点什么?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