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道土连连摇头道:“不劳费心,他只要跟我三年,包有成就,我和他一半是因缘前定,该有师徒之份,一半是我专在人弃我取上做工夫,只要本质不差,心术可取,人鲁拙一点,岁数大一点,这在我的教诲上,倒决没有妨碍,几年以后,再叫你看看这块浑金璞玉的成就,才显出我的手段来。”
铜袍道人笑说:“且慢拿稳,将来再看罢。”说着,就站起来抬手在韦飞背上一拍,解开了穴道。
韦飞在被点中之后,只身上不能转动,心中甚是明白,各人说话完全听见,见狗皮道士语气竟要收自己做徒弟,心想我已四五十岁的人,还拜什么师父,再说就是要拜师父也不能向这狗精也似的道士磕头,他想我做徒弟,岂非做梦?
正在想着,被铜袍道人一拍,猛觉浑身一震,气血均开,骤觉四肢麻木,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像一座小山也似的倒在船板上,半晌爬不起来。
狗皮道士见了,又猛瞪两只小眼道:“这大个儿,怎么这样没用,只吃了一点小亏,就装起脓包来。”
铜袍道人只持着长笛,在一旁发笑,韦飞听见,不由心中又要起火,勉强挣扎起来,待要发作,昭业忙道:“贤弟,不可放肆,此是川东两位著名的道长,武功剑术都已经化境。我们难得有缘见到,还不拜见?”
韦飞一手扶着小几勉强立起来,仍弯着腰腿,一横怪眼说道:“你们说的话,俺老早听得明白,老前辈,本领大,又关俺什么事?这又不是凭一刀一枪要俺败在他手里,他也不知道用什么障眼法儿将俺制住,算得什么本领,俺拜他个鸟,要不,我们到岸上去,比个三拳两脚,等俺输了再说。”
铜袍道人微笑不语,狗皮道土伸手把狗头向额上拉了一下,两只小眼连眨说:“对,对,本来现在不关你的事,直话直说,我倒对劲,等关到你的事,我们再说也好,不过,你叫牛鼻子上岸去和你比拳脚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