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暧昧地笑道;“那么,咱们副教主是想重续旧欢了?”
“不!”上官文道:“他们之间,已势同水火,怎还能重续旧欢?”
宇文白接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文道:“江月娥有一个名叫戴天仇的儿子,是咱们副教主的情敌所生,而那小子的父亲,就是死在咱们副教主手中……”
宇文白忍不住截口接道:“所以那小子才取名戴天仇?”
“不错,”上官文接道;“两位护座试想,咱们副教主发现这一情况之后,还会放过那小子么?”
宇文黄点点头道:“不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宇文白接道:“那么,上官堂主此行,就是向副教主报告戴天仇那小子的消息了?”
上官文道:“是的,那小子就住在距此间约里许的一幢民房中,正在苦练武功……”
这时,暗中窃听的白天虹,不禁心头暗道:“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那戴天仇,原来他却是躲在一个秘密处所痛下功夫……”
白天虹虽然于半年之前,在龙门潜溪寺中见过戴天仇,但对“戴天仇”这三个字,却是直到目前才听到,这原因,是他一直在魔巢之中,而脱困后的这短短不到两天之中,又是百废待举,千头万绪地根本无暇问及这些。
就当他心念电转中,只听宇文白又接问道:“那小子既然是一个人,那还不好办?”
“护座有所不知。”上官文讪然一笑道:“那江月娥的武功与咱们副教主已在伯仲之间,可以想见,她所特别调教出来的独子,身手决非等闲,所以,副教主特别交待,一有发现,立即传报,不许随便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宇文白笑道:“对付一个毛头小伙子,也要如此慎重,未免……”
宇文黄截口叱道:“老二,你又口没遮拦!”
接着,目光移注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