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后,独孤钰接问道;“太上,那柏长青的武功,是否高于白天虹那小子?”
青衣蒙面人道:“这问题很难说,也许双方都在伯仲之间。”
司马宏不禁蹙眉接道:“说来真是邪门得很,白天虹那小子,去年八月中秋时,还是一个不堪一击的毛头小子,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徐羽军那老不死竟将他造就成如此出色,竟有点像变戏法似的。”
青衣蒙面人笑了笑道:“这问题,恐怕只有徐羽军那老不死夫妇,和那小杂种才能答复了。”
独孤钰若有所思地问道:“太上,昨宵那柏长青果然没离开过四海镖局么?”
青衣蒙面人道:“那是绝对错不了!”-
顿活锋,又注目接道:“怎么?难道独孤护法还认为有可疑?”
独孤钰道:“大上既已查证清楚,那足以证明柏长青与白天虹并非是同一个人,不过,卑职却想起了另一个可疑的问题。”
青衣蒙面人道:“是怎么问题?”
独孤钰沉思着道:“太上,还记得柏长青在长沙分局中所说过的话么?”
青衣蒙人注目问道:“独孤护法指的是那一点?”
独孤钰道:“太上,卑职指的是柏长青当时所说,他是奉恩师遗命赴长沙三英镖局找宋超然镖师查询其不平凡而有血海深仇的身世……”
青衣蒙面人恍然大悟地点头截口道;“对对,我想起来了。”
独孤钰接道:“太上,柏长青的身世只有宋超然才清楚,而事实上白天虹的身世,也只有宋超然才清楚,世间不致有如此巧合的事吧?”
青衣蒙面人道;“不错!再加上那所谓‘不平凡的身世’与甚么‘血海深仇’,以及他也擅长‘中原四异’的武功,则蛛丝马迹就更为可疑了。”
独孤钰提醒这一个重大的疑点,方自以为建了一件大功似地沾沾自喜间,青衣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