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便如何,您懂么?”
继之又是一阵撩人情思的“格格”媚笑.一张宜嗔宜喜,吹弹得破的粉脸又向柏长青脸上偎去。
这阵仗,对柏长青来说,可算是破天荒第一遭。
他,禁不住全身百脉偾张,血流加速,同时,也心头间凛地一侧身躯,准备避过对方的纠缠,坐将起来。
但他的身躯才动,绿珠的双臂已将他的脖子搂住,并在他的耳边促声说道:“别动,我有机密奉告。”
柏长青一楞道:“有甚么话,可以坐起来说。”
又是一阵媚笑道:“爷,原来你也怕痒……”
柏长青方自蹙眉苦笑间绿珠又低声说道:“爷!必须这样,才不致使人动疑。”
柏长青这时已相信绿珠的这番做作,必有深意,但却是眉峰一蹙道:“我已默察过,这附近没人窥伺,又何必……”
绿珠接口截道:“爷,这房间有特殊设备,窥伺的人远在箭远之外,可以察觉此间一切动静。”
柏长青方自心中一惊地暗叫一声“糟了”。绿珠又继之以一阵令人蚀骨消魂的媚笑,然后才低声说道;“所以,咱们必须这样,才不致使人动疑。”
这时的柏长青,可被绿珠那一句,“这房间中有特殊设备……”吓住了。
原因是,方才他曾与季东平在这儿密谈过,如果绿珠的话可靠的话,那后果不是非常严重么?
但他表面上却镇静地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绿珠媚笑道:“我就是绿珠呀!”
柏长青语声一沉道:“绿珠,玩笑总该适可而止!”
“是!爷。”
“那你还不放开我?”
“爷,您不要听机密了?”
“有甚机密,你该向副总局主报告去!
绿珠微微一楞道;“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