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长青刚刚调息顿饭时间之后,正在洗脸,见状连忙笑道:“季老请坐。”
季东平连忙坐在一张木椅之上,注目笑问道:“主人,您觉得老奴这个人如何?”
柏长青微微一怔道:“季老很好啊!”
季东平神色一整道:“老奴好不好,老奴自己再清楚不过,而且,主人对老奴的过去,也该有过耳闻,是么?”
柏长青微笑道:“耳闻往往不如目见,所以,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季东平也淡淡一笑道:“主人,老奴自从跟随您之后,几乎每晚都在醉乡,您知道这是为甚么?”
柏长青坐上另一张椅子,端起香茗,饮一口之后,才含笑问道:“莫非季老有不如意的心事,才借酒消愁?”
季东平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小可能为季老效劳么?”
“老奴怎敢当主人‘效劳’之称,不过,事实上老奴的烦闷,只要主人一句话就可解除?”
柏长青笑道:“小可乐意为季老解除心中的烦闷,季老请尽管说。”
季东平歉笑道:“老奴说出心中烦闷之前,要先问几句冒昧的话,尚请主人原谅。”
“我不会介意的。”
“那么,老奴先谢过了!”
季东平微顿话锋,才神色一整地接道:“老奴虽然每晚烂醉如泥,但如果有人在房间中做过手脚,老奴还不致于觉察不出来!”
柏长青心中一动,但表面上却平静地反问道,“季老此话,想另有所指?”
季东平道:“是的!如果并非老奴神经过敏,则昨宵与前此在桐柏城的客栈中,都有人在老奴房间中做过手脚。”
柏长青心中暗骂一声;“好厉害的老狐狸……”
他心念电转,如果不能说服对方,即不顾一切后果,立刻将其除去,所以,他表面上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