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虽是女中豪-,倜傥无伦,但行径却太以风流放荡,云梦襄先前见她却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最多也只披上一袭轻纱,那些逗人销魂的粉臀雪股,新剥鸡头,仍然隐约可见,如今居然穿着整整齐齐,显然心情已变,行迹已改,怎不令云梦襄目注之下,有些欣慰高兴!直等阴玉华的话完,他方双眉微蹙,摇头一叹!这回,阴玉华却面带惊容,失声问道:“云大侠是曾经沧海,历尽巫山,能够泰山崩於前,面色不变,麋鹿兴於侧,面目不瞬,具有绝顶镇定功夫的不凡人物,你两度叹气,显见事情不小,莫非欧阳姑娘有……有甚……不……幸……”
云梦襄又是一声长叹,神色沉重答道:“是否已遭不幸,此刻虽尚难言,但她身落人手,泰半凶多吉……”
一句“凶多吉少”尚未说完,忽然想起一事,目光电扫阴家姐妹及上官明面带希冀问道:“阴大公主、阴二公主、上官兄,你们可曾听说过“欢喜桥”这个地方?”
阴素华与上官明夫妇,一齐摇头。
阴玉华却娇笑答道:“云大侠,我问你欧阳姑娘的下落安危?你却反问我“欢喜桥”则甚?此处是云南西陲,“欢喜桥”远在贵州,两者相去千里,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
云梦襄不等阴玉华话完,便急急问道:“那“欢喜桥”在贵州吗?是在贵州何处?”
阴玉华摇了摇头,目注云梦襄道:“在贵州何处,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曾听一位朋友,偶然提起,他说“欢喜桥”上,春色无边,可算得世间罕见的一处销魂洞天!”
云梦襄闻得“销魂洞天”,既“春色无边”之语不禁皱眉问道:“阴大公主的这位朋友是谁?他如今人在何处?”
阴玉华道:“他是个姓名不见经传的小脚色,况且居无定守,一时也无法相寻………”
云梦襄听至此处,业已满面失望神色。
阴玉华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