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听得娇羞无比,粉颈低垂,耳根发热!
皇甫端则喜心翻倒,向司空蕙微瞥一眼,他话音放得异常温柔,含笑低声说道:“司空姑娘,我真是傻瓜笨蛋,被你骗得好苦。如今才恍然大悟,‘莫府人’三字,竟是‘幕阜人’谐音,足见你也把当日一会……”
司空蕙不好意思再听下去,遂闪身纵到欧阳少亭面前,脸色如霜地,厉声叱道:“欧阳少亭,你一再被我姊妹赶走,怎的如此腆颜无耻,还好意思前来?”
欧阳少亭是情场老手,风月班头,一看司空蕙与皇甫端的彼此神色,便自恍然哂笑说道:“我是可怜你姊姊寂寞,才来找她!因为你已经有了情郎,你姊姊难道就不想要个和她轻怜蜜爱,誓悔盟山,两相厮守的心上人吗?”
司空蕙咬牙叱道:“欧阳少亭,你莫要信口胡言,痴人说梦,我姊姊业已……”
说到“业已”两字,司空蕙自知羞怒交进之下,竟微露机密,遂急忙改口说道:“我姊姊业已永远不会和你见面的了!”
欧阳少亭何等精灵?听出司空蕙话中似有深意,自然不肯放松,接口问道:“为什么你姊姊永远不会和我见面?无论她是否拒绝我求凰之请,也总得亲口答复我一句话儿!”
司空蕙被欧阳少亭问得无话可答,心想反正今日之事,必须放手一拼.不如索性把真相揭明,倒看看这厮是否丧尽天良,作何表示?
她刚刚想到此处,皇甫端业已看出司空蕙窘于应付,遂想代她解围,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说道:“司空兰仙子因功力精进,已坐枯禅,至少在三年以内.摒绝前缘,便司空蕙姑娘,是她嫡亲胞妹,也无法与她交谈片语,或是见上一面的呢!”
欧阳少亭一声不响,静静听完,用一种极为奇异的眼光,向皇甫端注目凝视!
皇甫端认为自己适才代司空蕙解一番围的瞒天大谎.编得非常高明,正是在暗觉得意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