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辈等会毫无戒心,把整碗的穿肠毒药,坦然吃下肚去!……”
皇甫嵩哪里肯信?但等他取根椎髻银簪,插入清蒸活鱼,见银簪立变乌黑,证实确有剧毒以后,不禁惊得呆了!
韦铜锤道:“皇甫老人家,你再去水箱中,向那条活鱼试试!我告诉你,剧毒是被人暗下在鱼眼之内,鱼眼虽瞎掉,不杀却决不会死!因那毒药,配制得相当高明,要加热到相当程度,也就是把鱼或蒸、或煮、或煎,到了相当火候,毒力才会发作!……”
皇甫嵩“哎呀”一声道:“这是毒郎中司马冲一贯的杀人手法嘛!如此说来,那六七个鱼贩子之中,定有司马冲在内!他……他为什么不乘我懵然无备之际,下毒手杀了我呢?……”
韦铜锤道:“老人家一个人的分量,哪里有我们全体重啊!司马冲暂时放你一马,却可希望利用你来,把我们全体都一网打尽,这种赌注,算算是划得来的!”
皇甫嵩恍然道:“我明白了,毛病是出在我先于此店中,预定晚餐席位之上,司马冲听出与我聚餐的人数不少,并知晓我一向讲究饮食,遂牺牲了三条可能本来是他自己想吃的松花江活鱼,化装成鱼贩买鱼,暂时放过我这老对头,而令我为虎作怅,充任他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了!”
韦铜锤冷笑道:“计划够毒,也够周密!但常言道得好,‘千算万算,不及苍天一算’,毒郎中司马冲哪里想得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于皇甫老人家的背后,还有我和叶遇春兄,在不动声色的,暗暗随护!于是,他在皇甫老人家买鱼走去后,连声冷笑,向同伴自诩得意之时,全盘阴谋,便于不知不觉中,自然轻易泄漏……”
皇甫嵩问道:“韦二老弟,你们和毒郎中司马冲等,交过手了?双方的胜负如何?”
韦铜锤道:“我们生恐动手会耽误时间,而让大伙儿在晚餐时,吃鱼中毒,遂有帐留待他日算的,也暂时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