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印堂虽现晦色,不过有惊无险!我所以要你救他,也只是想造成一段千秋佳话而已!”
韦铜锤道:“什么叫千秋佳话?……”
孟七娘笑道:“你爹爹和他爷爷,是传遍天下的‘总角知交’,你和韦虎头兄弟,再和他成为庙堂江湖的至交好友,则你们父子,他们祖孙,皆有奇遇,岂不是足以传誉百世的千秋佳话么?”
韦铜锤这才听出端倪道:“师傅认为这蓝衫少年,是雍正皇帝的儿子?……”
孟七娘点头笑道:“他爸爸是四阿哥时,他只是一位贝勒,如今,雍正嗣位,他已升格成了亲王,我并猜得准,他定是胤祯诸子中,学问好,心性好,最出色的那个儿子,名叫弘历的‘宝亲王’呢!”
韦铜锤说道:“他怎会先和我哥哥交成朋友?……”
孟七娘笑道:“这事不奇怪嘛!我在扬州,听你爹爹说你哥哥韦虎头,正是去了北京,与‘宝亲王’相逢投契,何足为奇?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说你哥哥曾救过他一命!”
他们师徒低声说至此处,已见“宝亲王”弘历,和那满面书卷气的青衫文士,业已结了酒帐,起身走出酒店,并遥向孟七娘,韦铜锤,含笑挥手,表示告别之意。
韦铜锤也向“宝亲王”挥了挥手,并对孟七娘笑道:“师傅,我觉得与他同行的青衫文士,骨相也十分清奇,不是寻常人呢!……”
孟七娘道:“虽非寻常,却只有‘文光’,未蕴‘武气’,那显然是位满腹经纶的大学士,定非身怀绝艺的江湖人,既看出他们有祸,又想帮助他们,我们便该悄悄跟上去了,免得距离太远,万一出事情时,难免会措手不及!”
韦铜锤一来喜爱生事,不甘寂寞,二来也觉“宝亲王”弘历人品可亲,遂立刻唤来店家,欲结酒帐,店家却笑称已由“宝亲王”弘历,一并代为付却。
等孟七娘师徒,出得酒店,“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