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乃是一粒只比龙眼略小,光泽极佳,显然价值连城的罕见明珠!
孟七娘愕然问道:“只要身家豪富,用什么价值连城的夜光珠,作为暗器,并不足奇!但奇却奇在飞珠并非取准我身上的要害部位,其上更凝力甚轻,倒使我孟老婆子要竭诚请教,发珠者是哪一位?尊驾不会是见我虽收了个有钱的徒弟,本身却太以贫穷寒酸,要以这粒至少也值个百两黄金以上的东海鲛珠,来周济我吧?”
酒店大厅的东角上,有人接口笑道:“以‘白发女管辂’这等高明的人物,自然不可能饮甚‘盗泉之水’,领甚‘嗟来之食’,故而在下飞赠鲛珠,决不敢用甚周济字样,但作为酬劳,却也不太菲薄,还要请孟老婆婆不可拒人千里,赏脸收下吧!……”
随着话声,有个二十来岁,相貌相当美秀的紫衣少年,自东南角的座位上站起,缓步走了过来,向孟七娘抱拳长揖为礼。
“不必太多礼了,尊驾怎么称呼?既把这粒鲛珠作为酬劳,莫非想叫我老婆子献技效劳,替你算个命么?”
那紫衣少年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说道:“难得遇见孟老婆婆这等精通星相的风尘异人,本应求示终身休咎,但因远离家乡,父母久背,记不清生辰八字,故而无法烦劳,只好就请老婆婆以你方才那种准得惊人的‘金钱灵课’,替在下卜上一卦,看看我一桩重大心愿,能否实现?并略为指点心中迷团,便十分感激的了!”
孟七娘双眉方扬,韦铜锤已在旁冷然说道:“这位老兄的架子太大了罢!我师傅首先问你怎么称呼,你为何不加理会?是你的姓名身世,见不得人,还是我师傅不配问呢?”
韦铜锤不如他哥哥韦虎头敦厚之处,便在于此,他言词过嫌锋利,咄咄逼人,不肯为对方留上一些余地。
紫衣少年理屈之下,当然词穷,他把张俊秀脸庞,窘得通红,甚至于略微发紫的,不理韦铜锤,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