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无甚宝光!韦铜锤才加忽略,如今既被孟七娘加以提醒,细一注目,方看出有异,“咦”了一声道:“这粒珠儿,着实有点古怪!粗看毫不起眼,但仔细看时却暗蕴奇光,并还有种异于寻常珠宝的奇怪气味!……”
孟七娘笑道:“这是取自体长三尺以上,换句话说,也就是千年以上,已成气候的天蜈骨节之中的‘天蜈珠’……”
韦铜锤问道:“‘天蜈珠’自不易得,却又有何用处?……”
孟七娘道:“用处多得很呢!第一可以吸毒,若是中甚毒伤,只消将珠儿在伤口略放片刻,滚转几圈,便可把毒吸出,安然无事!第二可以避邪,有此一珠存身,再邪毒的蛇虫,也必远远避开,不敢接近你了!铜锤想想,行走江湖之人,对于这种宝珠,是不是应该视若拱壁?……”
韦铜锤苦笑道:“这冯家小妮子,倒也刁钻古怪!送我的这份礼儿,确实相当名贵,分量不轻!送礼的方式,更特别令人啼笑皆非,她是脱手飞珠,以巧劲嵌在我‘将台穴’上,既炫了功夫,显了准头,又表示有仇不报,留情不杀……”
孟七娘大笑道:“一切的花样,其实都在于一个字儿……”
韦铜锤道:“师傅指的是那个字儿?是不是一个‘恕’字?”
孟七娘道:“不报亲仇,‘恕道’已足!她还送你那等名贵实用的‘天蜈珠’则甚?我所指的,乃是一个‘情’字!”
韦铜锤俊脸通红,有点明知故问的:“情?这‘情’字怎么讲啊?”
孟七娘笑骂道:“你这小子,虽然心眼儿够多,手段够刁,但模样儿却相当俊挺,容易讨女孩子的喜欢,冯家小妮子业已一见生情,芳心暗许的爱上你了!”
韦铜锤红着俊脸,撒娇似的叫道:“师傅,我不来了,你……你在取笑徒儿……”
孟七娘伸手拍拍爱徒的肩头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英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