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
许元良连连点首表示同意,道:“好,好,不过,纪老人家方才还有两件事情,说得语焉不详,能否请说详细一点?”
纪治平笑问道:“老弟所指,是哪两项?”
许元良道:“第一,是获得‘翡翠船’’的经过,第二,是纪老人家被令徒软禁之后,如何脱险的详情。”
“好!我先说获得翡翠船的经过。”
纪治平点首沉思着接道:“老弟!如果我不加以说明,你永远不会想到,那盗取‘翡翠船’的人,是你们‘长春谷’的家贼。”
许元良一愣道:“家贼!那是谁?”
纪治平道:“是一个叫许精忠的人,应该算是令尊的忠实仆人之一。”
许元良微一沉思之后,才点点头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朱姥姥曾经说过,此人人如其名,非常忠实,因而每次出谷采购日用品的差使,先父都是派他,想不到忠实的人,却偏偏出了毛病。”
纪治平意味深长地一叹道:“这世间,多的就是外貌忠顺,而内心奸诈的人物。”
“可是,”许元良蹙眉接道:“据朱姥姥说,此人于‘翡翠船’失踪之前,就已患急症死去。”
纪治平笑道:“他如果不先行‘死’去,‘翡翠船’又怎能运出谷外,更如何脱得了嫌疑?”
许元良不禁张目讶问道:“难道说,‘翡翠船’是由棺材中运出谷外的?”
纪治平点首笑道:“应该算是由‘尸体’上运出谷外的。”
许元良接问道:“这些,纪老人家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纪治平笑了笑道:“说来,该算是那位许精忠的贼运欠佳话锋略为一顿之后,才沉思着接道:“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当时,我正因事途经‘伏牛山’区,在一个偶然机会中,听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