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似乎是不屑开口,仅仅不时点点头,发出一声冷笑……
林永年不由犹豫着接道:“巧云,我……我这边已不致有危险,你该去助他一臂……”
青衣妇人忍不住截口轻笑道:“帮他,再加上三个,那位老人家,也不在乎哩!”
林永年讶问道:“那……那么,他们为何还在缠斗着?”
“看情形,”青衣妇人沉思着接道:“那位老人家,是在静观对方的武功路数。”
林永年接问道:“你瞧出那三个的路数吗?”
青衣妇人摇摇头:“我瞧不出来。”
“那位老人家呢?”
“更是神奇莫测。”
林永年不禁蹙眉接道:“今宵,怎会有恁多武功特强的人,集中在这巫山之中?”
“谁知道哩!”青衣妇人轻轻一叹道:“撇开那位老人家不说,光是那个什么令主的武功,已是我生平所仅见的了。”
林永年长叹一声道:“不见沧海,不知天地之大,巧云,看来你我都该退隐了……”
只听那独脚老者大喝一声:“住手!”
吴化文等三人正感进退两难之际,突闻“住手”二字,等于是如逢大赦似地,各自退开三步,睁着惊疑不定的眼睛木立着。
独脚老者那根旱烟杆,乌光油亮,也不知是什么质料制成,它长达三尺有余,既可当作兵刃使用,也可当作拐杖以辅助他的独脚行动,可说是一物三用,极尽“物尽其用”之功效。
这时,他独脚挺立,凛若天神,手中旱烟杆一指吴化文和那灰衫文士,沉声问道:“说你们自称令主,究竟是什么组织?”
吴化文、灰衫文士二人禁不住嘴唇一张地又退立两步,却是谁也没有答话。
独脚老者冷冷一笑道:“也许你们都有难言之隐,不说,老夫也不难为你们。”
吴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