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果真退步了,自己怎么对付尤斌,岂不是弄假成真。
再一想三凶所作所为,死有余辜,自己万一软了心肠,实足以害了自己,心里一转,正色说:
“许大哥!你倒是看得开想得透,不折不扣的直性汉子,我就敬服你这种人,我答应了,但有两个条件!”
“别说两件,二十件我也允诺,你说吧!”
“第一,一切事照我意思行事!”
“我已说过,做牛做马都成。”
“第二,脱离长兴岛,不与江湖人往还。”
“这更简单,现在走本为不可。”
史怡仙迟疑地说:
“我怕尤斌会从中捣乱,万一,他在我义母之面前举发此事,我想我们一定走不出三百里!”
许寰一怔说:
“对!这事倒被姑娘料着了,许寰自有主张,不过,什么时候走,希望能听我招呼,这儿有个山洞,异常清净,希望你每天能在这儿转一下,有事好联络。”
史怡仙微笑说:
“好吧!我也要收拾点零星用品,这儿既有个洞,正好储藏,我走了,留在这儿易启人疑!”
相互一举手,分头而去。
事情转变得太过突然,二人居然中了她的圈套,似是不近人情,其实,各有因素,在摧花浪子尤斌来说,他深信自己人物出众,青峰会中,高人能手全见过,论品貌没谁强过自己,更深信史怡仙所说。
因为怀疑两兄弟助大哥打她主意,故而才冷落他,再一点,自己抓住她缺点,不从,举发出来绝不得好死。
在许寰来说,他已说明不论从否不愿举发此事,她若不同意,没有必要耍花枪,更没有必要说出条件,想不到自己这一爽直,倒反收了效果,赢得美人心。
第二天傍晚,许寰与尤斌步出现来,看似在散步,其实二人均坏鬼胎,全没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