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了!”
韦光被逗得哈哈大笑,小红飞红了脸连连道歉:“对不起!大师父!我马上给你缝上去,再不然给你做件新的!”
穷和尚摇头晃脑地道:“不敢当!不敢当!和尚这一袭破衣,随身教历寒暑,冬作温衾夏为帐,夏天温暖冬天凉,生时蔽体,死后殉葬,既不必补了,也不需换了!一袖晃当,一臂光光,随着它去吧!倒是你那猴儿酒,不妨给和尚带两葫芦,随时给和尚润润枯肠!”
一把火焚了草堂。
一杯土掩盖了深洞,耿小红找到了两具白骨,却不知哪一具是她祖父,哪一具是她父亲,只得把他们埋在一起。
除了一个姓氏之外,她也不知道他们的名讳,一切的秘密,一切的仇恨,都随着采薇翁罪恶的躯体长埋在地下了。
韦光用手指替她刻了一方石碑。
“隐士耿氏父子之墓!”
三个人就毫无依恋地向海边进发,只有小红豢养的那群猴子,依依挥手相送。
韦光背着一个布包,那里面装着采蔽翁精心研制的许多珍贵药散,包括着圣王丹,黎犀角,以及他们自己携来的明母丹。
小红提着一个竹筐,里面满是些毒蛇,那是韦光生命与力量的泉源。
穷和尚则背着个大葫芦,装满了猴儿酒。
大家都满载而归,连心情都满满的。
韦光载的是感慨。
穷和尚载的是惆怅。
只有小红载的是生命的喜悦与爱情的希望。
狄一帆的船果然还在岸边等着,霹雳湾是个很狭窄的海港,因此他的船在风雨之后依然毫无所损。
小红见了他仍不无悻悻之感,他倒像是十分仟悔,恭敬地将他们接上船后,立刻吩咐水手们启碇开航。
韦光对他十分诚恳,不但把岛上发生的事全告诉了他,也送了他许多珍奇药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