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一望,不禁失声惊呼道:“咦!他们到哪儿去了?”
众人也跟着回头时,只见地上韦光呕出的血迹犹存,三个人却不知去向。
狄一帆摇着头有点不信地道:“他们一个身受重伤,一个又被兄弟点了穴道,光凭那女子一人之力,绝难将两个无法行动的人在短时间内移走……”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可答,狄一帆又回头朝那几名手持火炬的大汉问道:“你们可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去的?”
那些大汉是狄一帆的下属,见问十分惶恐,呆呆地睁大了眼睛,最后还是一名为头的汉子嗫嚅地道:“属下等人见头领杀蛇之际,心切头领安危,没有注意到旁边发生的事。”
狄一帆冷笑一声,王正连忙道:“连我们都走了眼,狄兄又何必去责怪他们呢?”
狄一帆这才收回冷峻的目光,思索片刻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屋子里面据我揣测,一定藏着老头儿不少宝贵的东西,他绝不会甘心放弃的,咱们干脆来个守株待兔,先守定了他的屋子再……”
梁上春不以为然地道:“狄兄这话又有什么根据?”
狄一帆微笑道:“他将金丝雀这等绝毒之物养在屋内,就是一个明证,因为这东西桀骜难驯,时时有被噬的危险,那老家伙敢于如此冒险,绝非没有原因的!”
梁上春至此不禁对狄一帆的心思仔细而极度钦佩,连连说道:“狄兄说得极是!兄弟等全凭狄兄做主……”
狄一帆微微一笑,率先领着众人步入草堂。
在另一方面,韦光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苏醒过来,触鼻就是一股浓重的腥味,耳旁只听见一阵息息的异声,略一定神省视,不禁更为吃惊。
原来他发现此刻竟处身在一个阴暗的洞穴中,这洞中四下都爬满了或大或小的各种蛇类,其间还杂着许多累累白骨。这时掠过他脑中的第一个思想,便知道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