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是名分上已经是韦家的人了,他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白大公沉着脸道:“胡说!他不见得真死了!即使是死了,你殉之又有何益?别忘了你还是白家的女儿,你的父亲此刻还失陷在奸人之手,你凭什么如此轻生?”
白纫珠呆了一呆才道:“太公!您可以照顾爸爸……”
白太公冷笑一声道:“你可以忘掉抚育之恩,反来要我去孝顺孙子。”
白纫珠脸容一阵急变,惨呼一声:“天啊……”
张口就是一道血箭,溅得胸前白衣上一片腥红,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白太公抱住她,顺手点住她的穴道,然后才叹道:“苦命的孩子啊!早知如此,我也不多这个事了,都是天龙子那牛鼻子害人,说什么先天易数,要靠着那孩子去力挽狂澜,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孩子!你正当年华,却要接受一个无比寂寞的悲惨命运,太公害了你了!”
白纫珠脸色如蜡,一无知觉,白太公抱着她慢慢向退路行去,邢洁却一动都不动地呆立在那儿。
白大公蔼声道:“姑娘,出去吧!这儿已被我引发地火,不久就要整个地封住了!”
邢洁漠然地抬起头道:“太公!你准备带着白姑娘上哪儿去?”
白太公轻叹道:“错恨已铸,回天乏力,我没有作成这痴儿的一片心愿,不让她身殉,只好好好地造就她,将来让她去复夫仇吧!”
邢洁想了一下才坚决地道:“晚辈先前为神骑旅中人,不知能否追随太公,伴着白姑娘!”
白太公望了她一眼道:“姑娘也认识韦光吗?”
邢洁脸色微红一下,口气仍是十分坚定地道:“晚辈在神骑旅总坛与韦公子仅数面之缘,虽然心仪韦公子气度超人,但公子与白姑娘己有白头之盟,晚辈自惭形秽,未敢对公子吐露寸衷,可现在……”
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