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韦公子一再容忍,柳兄未免逼人过甚!”
柳大木脸色一变道:“白兄认为兄弟错了?”
白啸夫点头道:“一切事均由小弟目睹,柳兄似乎是理屈一点。”
柳大木伸脚一划,他身前的石地上立刻现了一道深痕,足见他功夫之深,然后才沉着脸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两家的交情完全作罢!”
白啸夫一怔道:“白柳世代之交,柳兄何必这么绝情!”
柳大木嘿嘿冷笑道:“姓白的!你说得真好听,世代之交,却还不如一个才来几天的陌路人,交上你这种朋友,算是我柳某瞎了眼睛!”
白。夫气得脸色发白,厉声道:“君子绝交,不出恶言,柳兄既然不齿小弟之为人,此地也不敢贱辱尊足,贤父子请回去吧!”
柳大木一翻眼道:“姓白的!你是在下逐客令了?”
白啸夫凛然道:“不错,交谊已绝,柳兄再无留此必要。”
柳大木冷笑道:“假若我不想走呢?”
白啸夫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赖皮话来,多年老友,他实在不忍心翻脸成仇,半晌之后,他才忍住气道:“那就随柳兄之意好了,不过请恕小弟不再奉陪。”
说完他招呼朱兰、韦光等人准备离去。
柳大木厉声叫道:“慢着!你叫那韦光小畜生留下来!”
韦光忍无可忍,猛地回身道:“前辈还想怎么样?”
柳大木怒声道:“要你的狗命!”
韦光扬臂就想上前,白啸夫一把将他拖住道:“回去!别理他!”
韦光不敢违拗,忍住气又回过身来,柳大木高声大笑道:“韦明远一生侠名,虎父生了个犬子。”
韦光痛苦地对白啸夫道:“岳父!我不能替家父丢人!”
白啸夫沉声道:“他是在故意激你呢!你功力不如他,交手时一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