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白纫珠道:“枯等无聊,我们随便谈谈好了。”
韦光摇头道:“不妥!三位老人家都在静修,我们别扰乱了他们。”
白纫珠格格浅笑道:“练神的境界贵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动,霹雳及于身而目不瞬,以三位老人家的修为,哪里还在乎人家扰闹?”
韦光道:“也许对老人家并无影响,但总是不太尊敬。”
白纫珠笑道:“你可是心中觉得有点怕?”
韦光点头道:“这不是怕,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白纫珠大笑道:“韦哥哥,若是你用这种呆头呆脑的态度去见天龙老爷子,我保你会挨一顿好教训,他们最随和了。”
韦光未曾作声,白纫珠又得意地道:“我太公是随和惯了,天龙老爷子更是滑稽透顶,有时还跟我捉迷藏呢,至于那捻花上人,是个修野狐禅的假和尚。”
韦光固执地摇头道:“敬生于心,心本于性,我学不来你的样子。”
白纫珠气得一跺脚道:“你真笨,放活泼一点不行吗?”
韦光仍不改恭敬之态,白纫珠只好撅着嘴干生气。过了一会儿,她忽地眼珠一转,笑着问道:“韦哥哥,你看我爸爸怎么样?”
韦光笑着道:“功力出神入化,为我生平所仅见。”
白纫珠急道:“我不是问武功,我是说他给你的印象如何?”
韦光庄容道:“慈祥俏梯,对之如沐春风。”
白纫珠笑道:“那你是不讨厌跟他在一起了?”
韦光道:“我是晚辈,怎么敢说讨厌二字,只怕没有那么好的福缘,而且白老伯学识渊博,恐怕不会喜欢我这样的笨人。”
白纫珠摇头道:“不!爸爸很看重你呢。”
韦光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纫珠道:“他对其他人从未谈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