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
白纫珠摇头道:“没道理,武学世家中怎可有庸俗子弟?韦伯伯太想不开了,习技用以强身有何不可?譬若寒门……”
韦光苦笑道:“我家跟你们家不同,只要姓上这个韦字,就有说不完的麻烦,所以家父的用心不谓不苦。”
白纫珠道:“那更该把功夫学好,免得遇上强敌时,措手无及。”
韦光道:“还有一点是家父无暇传授,这些年来他从未休息过,我大哥的功夫是在外面另有遇合的。”
白纫珠道:“我知道!一部紫府秘籍,也不见得怎么样,我教你一个办法,等一下见到老人家时,你求求我太公。”
韦光奇道:“我要求也该求天龙子祖师才是正理。”
白纫珠道:“天龙子是个最疏谈的人,求他没用的,捻花上人只收出家人,更不必求他,太公也不管事了。”
韦光道:“白太公既不理事,求之何益?”
白纫珠急得咬牙道:“你真笨!太公自己不管事,我父亲可以收你做弟子,只要太公一点头,包你不在令兄之下,只是……”
韦光傻傻地道:“只是什么?”
白纫珠将脸一红道:“没什么,以后再说吧。”
韦光莫名其所以然,等了一下才道:“一切看机缘吧,我不愿凡事强求。”
白纫珠脸色一变道:“难道你不想上进,永远守着这一点窝囊本事?”
韦光苦笑一下道:“绝艺谁人不想,不过做人应守本分,凡事不起贪念,我现在这点功夫也许不在你眼中,然而放之世上,有多少还求之不可得呢!”
他说时脸上呈现着一种谦冲恬淡的表情,这种气质不仅他的异母兄长韦纪湄比不上,连韦明远都比不上。
白纫珠忽然感动,尊敬地道:“韦哥哥!我实在不够了解你。”
韦光轻轻一笑道:“我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