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远惊道:“解散了?为什么要解散,纪湄呢?”
公冶勤支吾半晌,才黯然地道:“死了。”
“死了?”
韦明远几乎要跳了起来,但是过了片刻,他又镇定了下来,慢慢地消去了激动,轻轻地道:“死了也好,我这桩心事算了了。”
这次轮到公冶勤吃惊了,望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韦明远轻轻一叹道:“在泰山会上,我已经宣布他不是我的儿子了,这次来看看他,正为了我一桩未了的心事,他死了就算了。”
公冶勤惊疑地道:“大侠之言,实在令人费解。”
韦明远叹道:“我虽然已不再承认他是儿子,可是他始终令我悬心……”
公冶勤道:“父子乃人类天性,无怪大侠不能忘怀。”
韦明远摇头道:“不!我不是这意思,因为对他的行为,我至少有一部分责任,这次就是要告诉他好自为之,多行不义者必无善果,谁知道他已经遭报了。”
公冶勤不以为然地辩道:“首领所作所为,并无违义之处。”
韦明远庄容道:“那是念远找理由,事实上神骑旅的一切行为,哪一件是对的?就是他们作的义举,也有着一个邪恶的动机。”
公冶勤想了一下道:“大侠不计亲,再下十分钦佩,只是……”
韦明远苦笑道:“你必是认为我亲情太淡薄了一点,其实对他的死,我是难过的,可是我仍觉得他该死。”
公冶勤默然无语,片刻之后,韦明远又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公冶勤低声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怎么说呢?”
公冶勤又道:“首领死因不明,可是凶手定是大内宫中之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宇文瑶的公主嫌疑最大。”
韦明远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