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叔叔早就警告过我说你是口蜜腹剑,我真后悔没听他的话,上了你许多的大当。”
乔妫蔼然道:“妹妹,你别这么说,姐姐一直对你仁至义尽……”
梅姑大叫道:“你胡说!你仁至义尽,为什么要借刀杀人,害死我叔叔与我母亲?”
乔妫故意地呀了一声道:“这是从何说起,谁都知道你母亲与叔叔是在此火拼死的。”
梅姑流着眼泪道:“这都是你的摆布。”
乔妫怫然道:“这是从何说起呢?”
梅姑道:“我索性揭穿了说吧,你说你看过一段笔记,说是菊花青蟹上有毒,食后……”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红了,底下实在无法出口,只得怒声道:“这事情确实吗?”
乔妫淡淡地道:“尽信书不如无书,事情若非亲身试验,绝难判断它的正确,只好姑妄言之!”
梅姑为之一怔,觉得乔妫实在太厉害,轻描淡写几句话,居然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半晌之后,她才叫道:“你别狡赖,这明明是子虚乌有之事,你却告诉我母亲,使她误会父亲是被叔叔害死的,她才会与叔叔同归于尽的。”
乔妫神色一正道:“你怎么知道是子虚乌有呢?”
梅姑颜色惨厉道:“我为了证实起见,特别跑到菊花青蟹的产地去捉了几只,然后再不惜自污清白,乔装青楼酒妓,找一个男人试验。”
乔妫也不觉一怔,失声道:“妹妹!你也太傻了,何必要自己去试验呢?”
梅姑脸上是血泪斑斑,指着台下的战隐道:“我恨透了他,为了恨他我什么都不惜一为。”
战隐在台下面十分难受,韦明远与杜素琼也只好垂首无语。
乔妫却又恢复了平静问道:“你试验的结果如何呢?”
梅姑哭声道:“那个混账男人死了。”
乔妫道:“这不都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