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棺……”
韦明远不禁摇头大急道:“江湖人心诡诈,实在可怕……”
战隐微有一丝得色地道:“所以身在江湖,不能一味寻仁求义。”
韦明远将脸一沉道:“你来教我怎样行走江湖了。”
战隐立刻低下了头,轻轻地道:“孩儿不敢。”
韦明远正色道:“江湖之所以奸风日长,就是因为大家都在勾心斗角,若每个人都以仁义行事,浩浩江湖就是朗朗乾坤。”
战隐低声道:“您以仁义待人,人不以仁义对您,如谷飞之流,最后岂不是自己吃亏。”
韦明远慨然道:“近二十年来,我遇见的人,尽是像谷飞这样的,然而以胸中赤诚对之,迄今并未受到陷害。”
战隐语为之塞,韦明远等了一下,颜色略霁道:“不过这也难以怪你,你的天下是在心机中创出来的,你成功得太快,一心只计权势,因此你也无法领略我的心境……那炸药是预先准奋好的?”
战隐道:“不!材料是现成的,直等他施用隐形鼠时,念远才决定装配布置。”
韦明远一怔道:“那你的一切举措都是她临时预算的?”
战隐道:“是的,而且事情的预料也完全如她所料。”
韦明远一叹道:“这孩子太厉害。”
此时谷飞只剩下呼气的份,可是那一对凶眼仍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仇意。
战隐又对他高声道:“谷飞!拙荆方才曾劝你自己束手就毙,否则就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神骑旅中人言出必行,你仗着隐形鼠,妄图抵抗,违背了她的话,你怎想得善终,这不但是给你的警告,也是给天下企图与我们作对者的警告。”
这番话说得音调铿锵,只是含义太以霸道,韦明远听得一皱眉头,战隐连忙对他道:
“爸爸!不是我故说大话,这是为了省麻烦,您瞧不是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