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内力聚于指尖,硬将树皮吸起来,不过作得如此无痕迹,倒是很不简单。”
公冶勤点点头道:“在下与护法所见一致,这人的功力恐不在掌门人之下。”
慎修想了一下道:“若是这字专为针对我们而留,则此人必在附近。”
公冶勤点点头,游目四顾,毫无所见,遂提神聚气发话道:“是哪位朋友,既然留字示意,何必吝于现身。”
语音落后,林中全无回音,慎修有点生气,遂也大声道:“朋友留字那么神气,为何效鼠辈龟缩不出。”
他的语气颇不友善,果然在语音结束后,树身中发出一个冷冷的口音,道:“是谁在那儿穷嚷瞎吼的,吵得老子不能睡觉。”
众人面面相觑,空自找了半天,不想人家却藏在树干中。
音落人现,在树干的穴孔中钻出一张黄瘦的面庞,先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又含着惺惺的睡意,慢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犬哮,黄梁梦醒后,起身捉跳蚤。”
慎修见他出言就有伤之意,不由得怒道:“朋友!你嘴里嚼什么蛆?”
那人一面在树孔中爬下来,一面笑道:“小道士,你真说对了,老子性好逐臭,却又喜欢睡懒觉,身上的臭气最易引野狗,一觉醒来,身畔常围着二三条野狗。”
说着爬了下来,却是个不满五尺的瘟老头子,一身穿着土里土气,实在看不出什么高明处,可是听他口中说话,明骂暗损,又不像省油的灯。
公冶勤比较沉着,平静地上前作一礼道:“朋友!对不起打扰你睡眠了。”
那人露出满口黄牙一笑道:“好说!好说!我也该起来了,是工作的时候。”
公冶勤微怔道:“朋友在哪一行得意?”
那人笑道:“我哪里算得上行业,只是师法古人所训,聊以度日。”
公冶勤见他说话不着边际,耐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