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呢?死了……”
公冶勤摇头道:“没有,不过被吊在前面的大树上……”
韦明远怒道:“什么人如此欺人……”
公冶勤道:“不知道!他不过五十几岁,身材很短,差不多只到我肩头之下……”
韦明远沉声道:“别管他的身材了,这人现在在哪里?”
公台勤道:“我来时他尚在前面的树林中,左护法与澄空道长也被吊在那儿。”
韦明远一按桌子站起来道:“树林离此有多远?
公冶勤道:“大约十里左右……”
韦明远略一沉思道:“带我去。”
萧环忙道:“师兄!您别急,这人的功力高到绝顶,而且有意来找您的晦气,您何必忙在一时,先把经过问清楚,商量一下再去也来得及呀!”
韦明远摇摇头道:“我想到慎修师兄与澄空道长受那等侮辱,一刻也等不及,还要商量什么?有话在路上说便了……”
萧环手指着公冶勤的背后道:“单凭这一手功夫,您就未必办得到,何必愤急从事呢。”
韦明远一看,也不禁眉脸微皱,沉吟不语。
原来那张纸条子虽为纸质,却已与衣服连成一体熨帖之至。
杜素琼问道:“这张纸条是怎么贴上的?”
公冶勤想一下道:“我不清楚,不过我始终没有靠近他,不知他用什么方法贴上这条子……”
萧环道:“你还是把经过情形说一遍吧。”
公冶勤一瞥韦明远,见他并无反对之表示,仍略作整理,从头叙起。
因为连日赶路,所以今日公议休息,慎修等三人不愿挤在韦明远等中间,便结伴外出散心。
这小城既无古迹,只有附近的一片树林,古木森森,略有秀色,而且时值初春,枝头初绿,三人很自然地往此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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