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萤道:“夫人因为总坛有事,一大早就跟徐副首领走了,临去时嘱咐我们好生侍候姑娘,请姑娘安心在此,夫人马上会再来看您的。”
梅姑惊疑参半地道:“总坛又发生了什么事?”
夏萤道:“不晓得!今晨天刚亮,总坛就派人急促传来消息,夫人得信之后,连脸都来不及洗,就匆匆地去了。”
梅姑沉吟道:“照这样看来。必是十分紧急之事,你们叫人把我的马备好,我要赶了去帮帮她的忙。”
她这一说,却把两位侍婢吓着了,跪在地下道:“姑娘千万不可前去,夫人命我们在此保护姑娘,设若姑娘有一丝差错,我们就百死莫赎了……”
梅姑微怒道:“夫人也把我看得太娇弱了,我又不是千金小姐,哪里需要保护呢?”
夏萤仍是跪在地上道:“姑娘虽然身怀武功,但是仍不足以闯荡江湖,夫人临去时,曾留下一本剑谱,请姑娘闲时略加练习,再者也略为指点我们几手。”
梅姑一怔道:“什么剑谱?在哪儿?”
冬雪在怀中摸出绸布包着的绢册呈了上来。
梅姑接过来,翻了几页,不禁脸泛惊色道:“你们也学过武功?”
冬雪道:“我们只蒙夫人指点,将玉女剑法的上半部学全了,至于那下半部,由于我们的悟性太差。一直没有多大成就。”
梅姑听了略一寻思,忽地伸手朝夏萤胸前点去,夏萤人跪在地上,毫不躲闪,反手一刁,已经握住了梅姑的腕间脉门上,轻笑道:“姑娘别开玩笑!”
梅始一叹道:“夫人真是天人,我大概也帮不了忙,你们起来吧!我不去了。”
二人都站了起来,同声道:“谢谢姑娘!”
梅姑想了一下,忽然问道:“那春花、秋月也会武功吗?””
冬雪伤感地道:“是的!我们四个人是同时学功夫的,她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