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们虽然比不上掌门人的蜚声宇内,但是较你们这些狂妄自大的老匹夫可高明多了,你们的那些臭名字,就是真说出来,我也懒得听呢!”
她这一番辱骂,对那四个老人,竟毫无影响,连胡子玉都是笑嘻嘻地道:“夫人说得真对,敝主人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他们的名字当然也无人知晓,老朽当年虽薄有微名,但怎么样也盖不过天龙派去,今日天下,可以说无人不知天龙,婴儿亦识太阳神,既是韦大侠不在,我们便改日再来候教吧。”
他的态度突然转为谦恭,倒使聂无双呆了一下。
胡子玉已作了一礼,正待与四个老人离去。
聂无双跨前一步,正色道:“诸位远道而未,就这么去了,教敝派何以为情。”
胡子玉回身道:“夫人之意如何?”
聂无双道:“假若各位是叙交而来,无论如何,也该进去用一杯水酒。”
胡子玉脸色一沉道:“假若我们是找过节来的呢?”
聂无双做笑道:“正主儿虽然不在,相信我们还接得下。”
胡子玉突然换过笑脸道:“老朽蒙韦大侠数度留情,已无仇意,今日前来,乃想印证一下近日进境,夫人虽然掌震碎心人,功挫白驼帮,但在胡某眼中,夫人尚不足为敌。”
聂无双浮起怒色,但仍阴恻恻地笑道:“方才听你说已不闻江湖之事,怎么对我那些不堪一笑的丑事,倒知道得那么清楚,不是先后矛盾吗?”
胡子玉微笑道:“夫人那两次豪举,早已喧腾江湖,老朽这一路行来,略加打听,即已知晓,惟其如此,对夫人之功力,亦略有所闻,老朽若以当年所学,确是不足与夫人相提并论,惟这一年来,在家主人薰陶之下,稍有进展,恐非夫人所能抵敌矣。”
聂无双闻言大笑道:“我一向只听说胡子玉机智过人,却不知他吹法螺的本领,尤在心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