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姨是最纯洁的道义之交。”
美妇笑道:“错了!他们是情义之交。”
韦纪湄又辩道:“可是他们的交往是纯洁的。”
美妇点头道:“这点我可以相信,他们都是非常人,当然也有非常事。”
韦纪湄听见她的话感到非常骄傲道:“大娘对于我父亲的事很清楚。”
美妇微笑道:“方今之世,有谁不识‘太阳神’,只是我们武林末流,高攀不上而已。”
少年惊道:“我不知道大娘也谙武功。”
美妇道:“我们那点三脚猫功夫,实在不配称为武技,当着你这位家学洲源的高手法眼,自然不敢轻易献丑了。”
韦纪湄的脸又红了,嗫嗫地道:“大娘太谦虚了,我相信大娘的造诣必定很深。”
美妇浅浅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望着他道:“你倒很像你父亲。”
韦纪湄急忙道:“不!我比家父差多了。”
美妇继续笑着道:“我不是说你的功夫,而是说你像你父亲一样,很容易得女孩子倾心。”
韦纪湄更急了道:“我在梵净山中只有两位姊姊,环姊姊是我母亲的徒弟,念远是杜姨的女儿。她们都比我聪明,也不太喜欢我。”
美妇突然问道:“你喜欢那一个姊姊?”
韦纪湄红着脸没有回答,美妇又笑着道:“一个叫姊姊,一个叫名字,不用你说,亲疏自然分明,你父亲与梵净山主是人间仙侣,你们再结了亲,该是最美满之事。”
韦纪湄急道:“不!我倒愿意多跟环姊妹接近,可是她不大理我,爸爸跟杜姨离了山,她也跟着跑了。”
美妇大笑道:“这下子不打自招了,你是追环姊姊出来的。”
韦纪湄红着脸不敢否认,心中却别别直跳,仿佛是一个被人拿着错处的孩子。
美妇却一整脸色道